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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亿元资金死局的破解和全国闻名的县委书记较量斗法(下)

来源:豪利棋牌app二维码下载    发布时间:2025-04-06 17:02:16 在线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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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8700字,在头条属于超级庸长了,对经济问题无兴趣者可以免看)上文发出引起相当反响是我所料不及的,因为头条上三千字以上文字都算裹脚布了,我上文5400余字读完者不过半数,但是很多读者叫好并希望马上看到下集,应该是故事本身的匪夷所思吧,下面才是最耀眼之处,大千世界中一切戏剧化的冲突都源于生活本身,再强的编剧也无能幻化出这样的悲喜剧,然终其根本的最终解决方案却是那样的平淡无奇甚至简单的跟一一样。让我们来看看吧!

  我于无可奈何之中为了近三万的高薪不得不服从了资本的安排,既来之则安之是我立身根本。很多人看到我写的回忆文章说,为什么你总能遇到那么多千奇百怪的事情呢?我无法应答,只能回之曰,命运吧!人不找事儿事儿会找我,我的自嘲是,常走夜路总要撞鬼。(我还将自己自驾游中遇到的糗事怪事罗列出来写了总要撞鬼系列文章)

  首先是落实我自己提出的抵押担保方案,这只有求助与老板了,因为我对本公司几乎一无所知,只知道是个山东企业到北京练摊,在国家工商总局注册,资本金12亿之多。(多年谨慎的心理让我小心的求证,及至千方百计亲眼看到了公司印章和工商注册手续才放心)老板安排了几次考察抵押物的行动,我没有去,指示前总经理现任副总带领县上那俩胖廋头陀一起考察,都在山东各市,他们一去就是一天。我自己觉得也要做点事就排出了会见人员名单和寻访各个机构的日程,首先就是与县政府几个相关副县长约谈,其次是上门与驻县各大银行行长会谈聊天,只当是调查研究罢了。这些都学自我父亲,他最善于调研,因为长期服务于领导,抓基层信息搜集必然是首要大事。记得父亲当年跟省委下乡,每次回来都会记满几大本第一手信息,后来到了他从五七干校分配工作到商洛地区林业局工作后仍就保持这个习惯,经常自行下乡调研,依然是几大本记录满满的笔记本回来,至今我还留存着父亲至少近百个这样大大小小的笔记本。

  那几天老板异常紧张,每隔几个小时就要给我来电线小时内给我来过十八通电话,尤其是大家都认为的决战性的与常务副县长老张的约谈,老板甚至派了两个他的亲信守在我与张副县长谈话的屋外等待回应。

  这次约谈我没有作任何准备与心理建设,因为这不是我的作风,人与人的交流信任感第一,如何能获取对方的信任感呢。我的一贯原则是丝毫没有保留抛心置腹,这是我一生都遵循的待人原则。我回顾了自己在从中央,省,地,县,乡五级政府的工作体验,特别介绍了自己十八年前曾经阴差阳错不合规则的担任了陕西咸阳市武功县副县长的经历,声明自己虽然算是干部子弟,但是始终都在基层甚至社会底层生活,没有一点衙内经历,也没有沾过一丝一毫特权的光,相反倒是遭到许多负面反馈让自己总像是在惊险战斗故事片的情景中一次次屡战屡败,简直没有过任何顺利的事情。五十多岁了无家无业还在为生存而奋斗,第一次打工就遇到这么麻烦几乎不可能解决的死局,希望张县长能坦而言之告知症结所在。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任何人都不可以忽视这样的坦白与诚意,张副县长被我打动了,他漏出是书记的决策,让我们拖着,表面上是张副县长在作梗,其实一切都是浮云。就这样的重大信息我们公司一无所知,完全在自己营造的虚拟可能中徘徊。原来张副县长和县政府是与我们合作的进取派,后来张毓华书记指示此事拖着为好避免国有资本受到危险,但是由于这个合作影响力很大,省府都知道,认为是县域经济金融改革的创举,省长姜大明曾经在口头上表示支持。张书记身份特殊,又是高配,理论上无需做任何挑战性工作保守就是第一选择,所以他表面上支持,实际上暗中指示那两个哼哈二将越过县府直接对他负责。这样张副县长成了替罪羊在第一线跟我们纠缠,还要保证跟我们关系处好不分裂,因为只要双方决裂,县上一定会承担反改革保守主义的责任,外来投资人永远会绕着定陶县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死局就这样形成了,双方谁都不敢破局,谁动谁死僵持不下。

  知道了症结所在,但是我无法全部向老板托出,因为不知道老板心思与最终目的,是想认真的发展县域经济在一个县域重点突破呢还是利用国有资金挣一把快钱,继续推这个磨子。比如按独山经验连续在十个县办公司,拿出自有资金不过七千万元和几十万费用,顺利的线亿国有资金与自己一起联动。谁都知道长期资金市场上资金越多越主动利润也越高,相对而言挣快钱风险也极小,在那个年代这样做即合法又保险(保险系数后文会提到怎样做),如果做长线投资的话就应该集中某一个或者两个县,两三年内集中力量大打县城扩容与旧城改造之仗,回报应该在投入的五倍以上而且基本上没有风险,因为有政府背书,国家债务背负没问题,迎合国家政策与方向,属于大马拉小车的性质,即一个国字头中型投资公司集全力砸进一个小县或者穷县,GDP硬拉也拉起来了,此案没有一点竞争对手没有障碍,还有国家三P政策保驾(不懂者自行查阅)。

  这里我仅仅是在忖度老板思路,看他有这一方面的企图但是又不明确,往往还想回到他原来民营投资机构放高利贷的老路上去。我个人在这件事上也是死局无路可走。做好了局面打开老板必然将资金调出,我这个身在县上的总经理没有兼顾双方的利益不合适,调不出死局不解我仍旧没有出路。我当时一方面跟张毓华暗中博弈,一方面与老板和公司老臣子们在博弈,思想分裂到极致快神经了。

  我实际上是个完美主义者,希望双方都能满意,所以还给老板提出了个分解方案也就是折中方案,即如果资金解封希望老板给我留下两千万元,我用这少而又少的资金来帮县上做旧城改造,争取做到双方都满意,因为既然我已经是定陶投资公司的老总了,应该坐在双方利益上,可以偏重我们公司点,谁叫是我们控股呢。

  很多人会问了,这点钱够干嘛,大家有所不知,因为我还走访了在县上投资的几个外来地产商,尤其是与一位三十多岁年轻的投资人聊到了一起甚是投机。这个老板是曹县人,来到定陶不过四年,来时仅仅拿了六百万资金以后再没有追加,至今挣多少钱不知道,他得意的说县政府目前欠他八千万元,只有继续给他政府改造项目与道路施工项目,他毫不担心钱回不来,因为都是县人大做了决议担保的,一百年都算数,相当于我国买的美债,怕球啥。

  想想就这个没有学历年岁不大又没有多大后台的小青年,难道我不如他吗。随即我考察了县内正在操作的几个项目,尤其是这个小老板的步行街,发现他一动迁就开始卖门面房了,火的一塌糊涂。土地可以出少部分资金就能拿到土地证,土地局都可以赊欠,银行贷款自然没问题,建筑垫资到封顶慢慢开始给建筑单位回款,这个磨子推得简直那么丝滑的不要不要的。相当于十几年前海南的地产商运作基本模式,当然如今在大城市这样的形式早已是昔日黄花了,但是在落后的小县城依然适用,权利背书土地寻租的套路向下走还可行。

  所以大家想想我要是有两千万还不撬动两个亿的城区改造吗,如此张书记不会给我背书吗。我就是全县人民的大救星,小小的贫困县里我照样可以螺丝壳里作道场。我脑补了在定陶大显身手的场面想想都是那么美。因为我其实很早就有个在一个县大显身手的幻想,甚至付诸了实践,我刚毕业在北京中央机关工作时,就联络了同班几个机关的同学,联名给当时的陕西省省长去信,要求回到家乡陕西为地方做贡献,给我们一个县就行,最穷的那个,我们来承包,多少年改变局面不然我们不出来。当然我们的行为现在看来很幼稚,但是在八十年代中期,一点也不荒谬。没有回音是必然,我们那两个同学后来一个当了副部长,一个局长,而我就真回到了西安,而且越干越低,省市县乡,倒着走最后成了个体户什么都没了。

  我在非常短的时间内走访了十个副县以上干部,十几个各部门领导,与主管农业和交通的马副县长等交了朋友。跟几个银行行长达成初步意向,只要我能找到比较合适的抵押物,贷款没问题,两个亿的授信额度还是有的。山东实际上也是经济改革创新的桥头堡,很多金融改革实践都是从山东发起的,高层很支持这种行为,当时也就是广东,天津,山东在金融体制改革方面松动一点,此事如果放到其他县基本没问题,偏偏遇到了这位中央机关下派的干部,求稳为要所以熄火了。

  我也知道,在中国所有事情都是人的问题,解决了人的问题事情也就自然解决了,我集中力量搞定人,然后再谈事自然无往而不利。以前公司同仁只是想做事,思路与着眼点都是利用资金挣钱,从不考虑县上想干嘛,以为只要帮助县上挣了钱大家就会欢欢喜喜过大年了。实际上对于一个贫困县,十个亿资金也起不了多少作用,关键是在于一个发展策略,如何运用金融资本来撬动县域经济,如何能做到四两拨千斤。我国县一级其实根本谈不上金融问题,只有贷款用款还款,要是有个机构能在这一方面起作用可完全事半功倍,正因没有先例,没有对手只有无限的可能。有些人以为,一个县能有多大油水多大增量,岂不闻烂船也有三千钉呢。举例说明,我们大家常常在报纸上看到某某县级干部贪腐了几亿资金多少好处,这就是老话说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一个县级经济的体量是我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既然能贪腐几亿元,那所涉及的项目最少也会有十几亿元几十亿元。

  我曾经跟县财政局国资局领导讨论县级资产的规模,具体数字我没有正真获得,但是仅仅新建县政府的整体搬迁改造方案就有十几亿元之多,涉及近千亩土地,这样的改造方案在山东属于最保守的。因为不要忘了这还是全山东倒数第一的贫困县。我与财政局探讨如何能将政府一些存量资产搞活,我提出能否将某些政府资产在保证国有资产增量保值的前提下做抵押,我在县工商银行来贷出款来,直接在政府的监管之下参与城市改造,回款有保证风险等于零。财政局表示政府资产无法抵押,我问事业单位资产可以吗?回答那就可以。

  我想到一个怪招,就是将新建的文化局大厦评估抵押贷款。政策性问题能绕着走,先将这个资产改变用途,使之成为事业单位,即定陶县文化中心群众艺术馆等等名目,事业单位抵押就没问题了,财政局长哈哈大笑说这招简直没谁了,可行!立马电联主管副县长,一路绿灯,上面常务副县长张书记等等都没问题,因为不涉及任何个人责任,只有政绩,而且所有过程完全掌控在政府手里,想出问题都不可能。这个点子是我到定陶后自我感觉最为得意的方案,凭空将一块死资产盘活了,政策上也是丝滑无比,随便什么时间都能拿到六千万资金使用。然而最终良好的方案由于我们公司的不配合而作罢。

  类似的主意可将县上很多似乎毫无用处的死资产盘活,算来最少有二十亿之多。这就是金融的妙用可以无中生有。你看看什么孙宏斌啦,曹德旺啦德勤系恒大啦哪个不是利用西方金融常识来运营资金,三倒两倒合法的将自己存量几年番十倍甚至百倍。在金融领域真正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所谓IPO就是这样出炉的,可以人为的将一个不良资产像削土豆一样削去长芽发青部分,然后将可用或者良好部分包装重组,一宗崭新的资产卜泠卜泠闪光出炉。

  我们老家的西影厂曾经就出过这个方案,当年我带着一个鼎鼎大名曾经买下庐山所有名人别墅的广东大款来到西安,他想在西影内部成立个影视学校,正巧西影我很熟,厂长李旭东,副厂长张丕民,宋岱,雷涛都认识,并且宋岱是我表哥,他和张丕民是发小。雷涛是主管后勤的副厂长,他带我们参观了所有厂区,尤其在彩色洗印厂驻留时间相对来说比较长,他说这是西影唯一可以盈利的部分,资方如果愿意合作,我们大家可以将这块资产独立划出来,厂长助理丁小明尤其想促成合作,提出了许多优惠条款。这就是IPO的雏形,后来西影厂股份制改造方案就是宋岱编写的,果然将不良资产继续留在了老西影,好的拿出来作为股份制公司的基础资产,因为西影厂自成立几十年以来,无论是文革前的辉煌时期和文革后的吴天明张丕民时期,一样没有盈利,这些是题外话了。

  回到另一条线上,我们与县上的抵押考察活动持续半个月之久,仍然没找到令县上非常满意的抵押物,不是这里有问题是那里有问题,两头陀看着赖不叽叽的,形象与革命领导干部非常的不协调,但是他们坚持原则寸步不让,我还用小恩小惠曾经腐蚀他们,他们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毅然决然一副好干部形象,该吃吃该喝喝,该拿拿,原则不变,估计每天都屁颠屁颠给张书记汇报,我最后也服了,我党还是有好干部的。

  事情又陷入僵局,我看没法就直接求见张书记,他的电话我都有,经常通些无意义的废话互相试探,到了较真的时候了,图穷匕见直接会谈吧。一个高配副厅级县委书记的范儿还是有的,经过县委办协调,约好了会见时间我上门求见,随从三四人,到了县委院里,我看见院里有个罕见的美国森林人保姆车赫然趴着,我问哼哈二将,他们说这是某地产商赞助县委的县上没有产权只可以使用,这样回避了国家配车的规则,当然只能是张书记的专车了。

  县委办公室等候许久,对面张书记办公室来客才走,我们施施然分宾主坐下,当时谈了些什么至今我一点不记得了,因为都是打哈哈的废话,这也是我党干部的能力的一部分体现。似乎说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说,这是真水平。张书记让我随时电联任何一个时间里都行,但是他的电话我基本没有打过,因为我知道打了没用,只有跟张副县长与二头陀一刀一枪比试才能知道张书记的想法,除此外根本别想书记拿出任何具体措施或者表态。

  过后我也数次发起进攻,用各种各样名目与手法,提出一系列解决方案,人家就是巍然不动。最后我拿出了一个别有用心的方案,就是先解冻部分资金,买两辆奥迪A6 2.5升的轿车,共一百万元,车回来了双方各用一辆,产权依然在合资公司不变。我的目的是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来,只要能撬动一丝丝就好办了。这方案似乎双方都没风险,对方能拥有超出标准的公务车使用还不承担相应的责任,因为车产权挂在合资公司,县上使用没毛病。当时县级规定最高用车标准是帕萨特,再高就属于僭越了,中国是个礼制国家万事礼不可废。说实话我这一招搞的县上人心动了,多数领导都同意,我自以为奸计得逞,正在得意之时,那胖头陀垂头丧气的来告知书记最终否决了。如此我享受高档车的美梦破碎,又一次进击受挫。

  我一次又一次主动发起攻势又一次次败退下来,有点恼羞成怒,在一次正式会议上,县上我们加上集团法务,排列两行而坐,准备讨论出个最终方案,四五个副县以上干部以县委刘副书记为首,我方以我为首,对方还有财政,审计,国资,发改委,商业局,科技局,人行首脑悉数到场。我准备发难,面对大家讲述了我们们来定陶的远大目标,对今后定陶经济发展会起什么重大作用等等忽悠了一番,又说我十八年前就当过副县长,没见过这样不顾大局保守思旧的县级干部,如此下去会影响我们双方合作的基础,我也会向省政府有关领导汇报。

  我这一摊牌其实就是想施加压力,做不了我们走人的意思,其实并没有正真获得老板授权,是我自己急了,这个久攻不下的城堡就是我事业的滑铁卢,孤注一掷吧。没想到刘副书记狠狠的拍案而起,你这样看不起我们县上的干部我们也无法奉陪。这完全是在我预料之外的,是我小看了天下英雄。要知道我党每个县级干部都是风里雨里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虽然他们可能见识短了些,但是他们官场上对付人的经验要比我多一百倍。

  这里说点题外话,刘副书记属于县上三把手专职副书记。我国九十年代以来,政权基本模式都已定型,一个县也跟一个省没啥区别,最高权利者就是县委常委一班人,大约在十至十二人左右,书记没问题一把手,县长为副书记二把手,专职副书记老三,老四大多数为政法委书记,也可能是纪委书记,下来排名就是组织部长,宣传部长,统战部长,武装部部长,县委办主任,常务副县长等等。这个排名有严格的规定不可逾越,经常有人说恭喜某某升职,其实可能他还是副县级,不过排名往前走了几步也算升职。民主集中制还是根本原则,所谓一把手权威有限,只是有特别否决权,但是这个权利属于核武器一般的威慑力,绝大多数时候没人敢用,用则对自己不一定有利,只在微妙的层面象征性使用,这里无法言述,只能面授机宜。

  三把手权利不小,他上可以直奔县长或者书记之职,下可以横扫普通副县级,所以刘副县长一发威天地变色众皆愕然。会议进行不下去了,死局中的恶局,我遭到了一生中最尴尬最囧迫的时候,无奈只好装模作样愤而离席,脱离现场为妙,难道我还要继续绕柱刺秦吗。出来后法务跟我说威武呀林总,也只有你能够这样硬挺县里了。会后张书记给我电话,反复道歉说刘书记言辞不当不代表县上意见,事情还可以商量不要这样剑拔弩张的,我顺势就坡下驴,向书记道歉才算把事情抹过去了。

  冲突过后事情依然摆在那里没有办法解决。我是第一责任人必须想办法解决。因为县上这一段时间,让我对县域经济有了慢慢的变多的想法,尤其是旧城改造与房地产方面,我觉得只有在这一方面突破才有机会的机会。为此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家乡西安的小小人物,此人原来是做保健品的,发财后转向地产,属于新生初级地产商。印象中此人有奇才,经常脑洞大开金点子频出,我就电话与他讨论了许久,他说正好他在山东有些项目,马上就可以过来一起看看。我通知了县里说找来个投资商,县上当然很重视热情招待,席间郭总(实际我忘了他姓啥了,胡乱写一个姓)与张副县长一见如故,互相灌酒喝的一塌糊涂。

  第二天正式会谈,郭总说他已经在山东东营的马庄镇搞了个新农村改造项目,获得了省级优秀项目称号,让县上组团去参观,无论多少人去所有费用他承担。结果县上派了两个副县长一大堆乡镇干部和局长,二十多人浩浩荡荡一个车队开往东营。一路上县上干部可是开了眼,所到之处安排妥当有人喇叭导引像个旅行团,当地干部接待介绍经验,住的高级宾馆,吃的大鱼大肉标准超高,回来了所有人赞不绝口,说看到好项目吃到好东西了。

  我还不清楚郭总要干啥他又请来一大票人马,都是北方地区有名的规划设计院所领导,一查询一水儿的高级人才。会谈中郭总与专家提出可以给定陶做个整体经济规划方案,包括城区改造,新农村改造,道路水渠整体改造,出方案所有费用郭总出不用县里一分钱。当然郭总不是雷锋,他自说他的目的是做县上规划的一级土地开发商,招商引资也是他规划方案也是他,二级开发他和县里共同招标寻找合作,这样我全明白了,他是用前期规划与方案做引子得到一级开发权,这个费用其实很大,少则百十万,多页几百万规划费人工费。他赌的就是合理合法拿到开发权,然后以县上的名义对全社会招标开发,引资引项目,而后土地整理后拍卖价格超出部分有他的利益,招商引资同时还有他的利益。他对外就是县政府代言人发包人。天下事还是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人家冒风险出钱做了规划,规划获得县人大通过就等于财政背了书,三P就可以做了,吃小亏占大便宜,一般人还真不敢这样做,因政治风险太大了,万一跟县上搞僵了就坏了菜,马庄他已经成功了,到定陶来还是老套路。

  为了帮他我也下了功夫认真考察拿出了一个相对更容易一点的方案,就是从零开始,做个新型小开发区,将毗邻菏泽市牡丹区的陈集镇做完整的改造开发。这样有个好处是比全县的容易做点,其他的还有非常大的优势,不比县城改造规模小。

  因为陈集是个破县里的好庄子,全省优秀乡镇,有许多优势可言,尤其是距离菏泽牡丹区只有7公里,而县城距离市区还有19公里。菏泽是个九十万人口的中型城市,也存在大量扩容的机遇,从地缘讲只有往定陶挺进是唯一出路,后来陈集真的并入了菏泽开发区。由此看来我的判断是准确的。

  我的缩小版方案得到了郭总大力推崇我们是惺惺相惜都有自己的特点,我的方案让陈集形成一个八万人口的规模与县城无二的新型城市,总体估计投资约二十亿,等于将菏泽扩容的一部分算到我们这里了。

  张书记与全县干部都满意我们的合作方式与方案,规划团队紧锣密鼓的开始了测量等前期准备。我们公司与县上的关系进一步缓和,双方暂时都不提资金事宜。老板看我在那里基本局面已经打开,就将我调回济南总公司(同时北京公司所有布局撤销,多余人员遣散,招聘人员只留下我和刘副总)。

  老板看郭总跟县上关系打得火热,遂让我请郭总来济南一回,郭总公关能力确实了得,一会儿功夫把我们老板忽悠的快瘸了。老板席间问计于郭总看此局如何破,郭总醉醺醺胸有成竹的说包在他身上,我们老板当真了。而后老板与郭总单线联系不理我了。

  我在济南又呆了一段时间,常听郭总在定陶呼风唤雨的举县齐欢。我在济南反倒没事干天天混日子,老板让新来一个副总接手定陶事务,这位马副总是省发改委一个中年处长跳槽而来,听说有两把刷子,但是我跟他一个办公室没感觉他的能力。一日马总忽然说定陶事情破局了,我问怎样破的,公司所有人都很关心这个事情。马总笑道还真简单,就是郭总跟县上提出将原合资公司缩小十倍,即注册投资的金额变为一千万元,双方所有资金相应缩小,多余资金各自退回,法人代表换成西安的郭总,今后这个合资公司就是郭总与定陶的合作了,我们完全出局,大家里子面子都有了。

  另外,郭总也不是活雷锋,当然也有条件的,郭总名下占股的510万元由我们公司垫付,过后慢慢还,合情合理的方案皆大欢喜。列位看明白了吗,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这个死局还是有外人来掺和,最终解决了。

  我由于在济南举目无亲,除了公司之外没有一点熟人,所以觉得没意思准备辞职不干了,财务私下给我说,我是现在全公司除了总经理工资最高的人了,没必要走呀,老板又欣赏你不要你干事白养着你。公司给我租了一套房,我每周末还要乘高铁回北京一趟,其实回去也没有人理我还是一个人,不过闲的慌坐坐高铁当玩了,好在工资高也不在乎费用。快到年底我终于向老板辞了职,好坏都要走,开着我那在济南买的老旧老旧的雅阁车返回了北京。

  过了两个月忽然在原来公司群里发现马总发消息说领到了定陶项目奖金五万元,老板还在群里说我也居功至伟,我躁了,发奖金就没我了吗?居功至伟就是这样结果呀,总经理马上回我说有你的。马上财务来电话让我随时来济南领钱,我二话不说马上买票杀到济南,顺利的领到了五万人民币。公司群里不好将我谅到那里,不然对员工影响不好所以迅速给我发了钱。

  说着说着就8600字了,简直就是埃及法老的裹尸布了,又臭又长,事情太复杂,戏剧冲突又多,我只能仅最紧要的关节来说,至于加叙加议部分是为了大家能听得懂不误会。

  宁可为野马,不可作疲驴。一个摄影爱好者,文化公益人。懒散的文字写手,爱好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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